傅靳城侧身从收纳抽屉里拿出了一盒口香糖,放在油泼面的旁边。
“油泼面不配大蒜就没了灵魂,别墅里没其他人,吃完嚼个口香糖味道也就散了。”
简相宜这才动筷,不过嘴上还不忘补充一句:“下次不准再放大蒜。”
在别人家还这么横,而且还横的这么理直气壮,却让人觉得她这样的人就该如此的,也就只有简大小姐可以办到了。
虽然嘴上是这么说,但没一会儿简相宜就把一碗油泼面给干完了,她用实际行动演示了何为真相定律。
酒足饭饱的简相宜懒懒的伸了个腰,用脚尖踢开身上的靠枕,“我睡哪儿?”
“二楼的客房大小姐可以随便挑,每天都有清洁工定时打扫,很干净。”
简相宜从沙发上下来,人都已经走到扶梯上,一只脚跨上台阶,忽然想起了什么,扭头就朝着傅靳城这个方向跑过去。
原本在收拾碗筷的男人听到动静,转身还没看清什么,娇小的女人一头就扎到了他的怀里。
与此同时,踮起脚尖抬手搂住他的脖颈,埋在他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。
因为冲击力过大又太突然,傅靳城往后退了半步,戴着腕表的那只手托住对方不足一握的腰肢以免人掉下去。
简相宜透过对面的落地窗,看到自己头顶上的生命线蹭蹭往上升,欣慰地觉得自己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