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简相宜张口就咬,她可不打算和这人来个深吻,只想着把对方的嘴巴咬出个洞才解气。
一口咬下去的时候,傅靳城微微蹙了下眉,戴着腕表的那只手抬起,却并不是用粗暴的方式去推开简相宜。
而是转了个方向,放在了她不足一握的细腰上。
在软到男人怀里的瞬间,简相宜真是恨不得咬舌自尽!
傅靳城倒也没有把人给推开,而是虚虚地扶着简相宜的手臂,嗓音低沉宛如大提琴:“原来大小姐所谓的身败名裂,就是投怀送抱?”
投怀送抱你妹啊,刚才她怎么没把这狗男人给咬死!
简相宜下意识地抬起脚去踩人,但她忘了刚才她把高跟鞋脱了,所以她这么一脚踩在男人洁净的皮鞋上,不痛不痒的,反而让人觉得是在调情。
傅靳城微低眸看着怀里娇小的女人,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揶揄:“如果大小姐想让我抱着你走,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不可以,她情愿骑在狗的身上也不会让这狗男人碰她一下!
“傅靳城你给我等……”
狠话放到一半,简相宜猛地一抬头,看到后视镜上的一幕,震惊得她差点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。
她头顶的水银柱原本已经濒临百分之零,离死亡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。
但此刻,水银柱里的生命线正在渐渐往上升,现在已经到了百分之十的位置,而且还在以一定速度上升。
简相宜觉得一定是自己酒喝多了,再加上被傅靳城这个狗男人气得脑充血,才会导致视网膜错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