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圣子圣女，都捏紧了拳头，身体都在颤抖。

“他疯了。”

“恐怕要魔化了。”

“我怎么觉得，会发生极为可怕的事情。”

“肯定会的，只是希望……我心中的不安，不会成为恐怖的事实。”

“若是我遭遇这般情况，不求活，只求死，弄死一个是一个。”

“生命的意义是什么，无非就是守护与担当。但这对於天机神子而言，意义都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
“神子之悲。”

“他不是吞噬了龙苍干的气运和命格之力吗?为什么反而这么凄惨。”

“龙苍干没死，临死的反扑会非常的凶狠吧。毕竟那般时刻，龙苍干能被圣祖出手相救，谁也没有想到。

这就证明，龙苍干命不该绝。而姚语素，恐怕，和龙苍干有着莫大的关系。”

“姚语素乃是绝世剑圣吧……和龙苍干又会有什么关系呢?没听说啊……”

……

现场，哪怕是有议论声，也已经压得很低。

叶天凌这般疯狂的自残举动，震住了龙族的众人，但没有震住姚语素。

“叶天凌，你以为，你这么装疯卖傻，就可以解决你今次被镇压的结局?”

姚语素原形毕现，她更美更动人，但却也显得更加狠辣了。

叶天凌根本没有理会他，依然如彻底的失去了理智。

“我该死——我该一早就拿出实力的！”

“如果我道心更加坚定，更加果决，更加狠辣，就绝不会发生这些事情！”

“我不该将希望寄托在一些退让、谈判上，而应该直接毁灭！”

“毁灭！”

“该毁灭！一切都该毁灭！”

“她们不希望我沉沦，但我一个人沉沦，总好过她们全部遇难！”

“她们能为了我而遇难，我也可以为了她们而沉沦。”

“没了她们，我之存在，意义何在呢?”

“意义何在呢?”

叶天凌依然喃喃。

他的手同样在流血，他的身上，仿佛都已经被无尽的血流流淌覆盖着。

他呢喃一句，会给自己的心刺上一剑。

只有这种心被刺杀的痛， 才可以让他感觉到他还活着，还在为那些人的毁灭而悲痛。

“哈哈哈哈哈，是不是很痛苦?那就对了！你在打爆我儿叶苍干的时候，可曾想过，他饕餮神魂、绝世神子被如此践踏，是何其的痛苦！

你在神威无敌的时候，有想过，我这个母亲亲眼看着儿子近乎被打死，但是为了磨砺他而不得不隐忍，那又是一种何等的痛苦?

他之所以是饕餮神子，是因为他本就是饕餮神兽的儿子，乃是我在远古秘境之中与饕餮神兽阴阳和合而诞生而下！

我早知道叶风阳的来历，因为我和龙青濯是好姐妹！

为什么我作为剑圣要与她成为姐妹?就是为了让她炼制一尊虚体，然后让龙族培养你这个杂种试验品！

一切，都是为了我儿吞噬你！夺取龙族四大种族的绝世气运与机缘！

可惜，这一切，却近乎於被你完全损毁！

不过不要紧，如今龙族圣子圣女，算上龙天逍，足足被你屠杀了四位！而龙云梵更是被你打得道心都黯淡了，算是气运也被你所夺！

你说，如果这时候再将你斩杀，而我又夺取了空间镜，又顺便斩杀了龙天御和龙天沫，还能从你手中夺取你的绝世神器之剑，以及你手中那柄装模作样的斩天魔剑圣剑，并将这些全部赠送给我孩儿叶苍干！

你说，我的收获，是多么的大！”

姚语素一字一句，将诸多的因果全部的说出。